起風了,沉冬的號角響起。久違的寒,決裂般乾脆的刮來。習慣了深圳的季節裡,早已沒有了春之溫和、秋之爛漫。要么夏天,蝕魂的熱,烈日炎炎;要么冬天,刺骨的寒,冷凍無邊。兩個季節的邊緣,形形色色的人,來了,又去了,匆匆如季節更換。
  
心情,很久都沒有平緩過了。華麗,則如天馬行空般,狠狠地糾纏著;一貧如洗,白得像沉冬傲雪,緊緊地禁錮著蒼茫大地。一個人好不容易強忍火爐的煎熬,卻一頭栽進萬丈冰窟,那是怎樣的驚心動魄。曾經,天花亂墜的美,早已萬劫不復。

人生,一如繼往。生命,在歲月流轉中一天一天消瘦。記憶中多了點什麼,似乎又少了點什麼。朋友,拆開來就兩個月字,兩個月為朋;兩個月外不聯繫的,可能,就平淡了,慢慢地從有變成沒有了;知己,諧音自己。如同影子般,無論何時何地,都會不離不棄。知己,人生得一知己,足矣!能有更多的知己,夫復何求!異性知己,更是可遇而不可求人生的一大樂趣也。

我們,多是矛盾的。每個人都需戴著面具示眾,或多或少,依附於人的姿態略有差異而已。就像一株盆栽,被人修枝剪蔓,拗斷筋骨,擺弄成喜歡的模樣。只是,這般血淚,有的見得,有的見不得,只得將根深埋土底。生活,只有經歷過,才懂得,其中的酸甜苦辣,其中的愛恨情仇,其中的是非曲直,其中的憂患得失。只是,生活,有的還在開始,有的還在繼續,有的還在從頭再來。

唯有,愛是永恆。是人生不變的主旋律。對我而言,詩,使愛的生命有了皈依與安逸,現實的,理想的,摸得著邊摸不著邊的,我都把它記錄下來,當成寄託。只是,有些人,他們的心田只願耕種一回,一回過後,寧可荒蕪。我試圖用詩的靈感激勵後來的人,做一回拓荒的勇士,讓愛廷續,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荒蕪死去。易呼!難哉!我如一名失去航向的水手,在無邊無際的海洋拼命找尋,那耀眼的燈塔!

於是,知我者,謂我心憂;不知我者,謂我何求!

Pinkford's enamel paint|Friends s1-e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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